四周都是浓雾,楚风有些搞不清自己身在何处,脑子里有些混乱,他不停的向前走,就好像前面有什麽东西吸引着他,想让他看到。
景色渐渐清晰起来,亭台楼阁那麽熟悉,和他的沁雪园一般无二,可这里的一草一木却与昶山不同,更似北方。
他继续向前,终于听见了人声,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,转了个弯,绕过一道围墙。不远的地方站着一男一女,他们的脸孔有些模糊,看不分明。
他站住,这情景似曾相识,好像很久之前就曾经看过千百次一样,男子身长玉立,女子身段妩媚,那麽熟悉又陌生。再想向前,却发现身体动弹不得,想要唤那两人,却发不出声。
那一男一女好像根本没有察觉他的到来,争执仍在继续。
「你打算就这样离开?」男子的话语中却能听出显而易见的愤恨。
「对。」女子的声音有些耳熟,却又那麽清冷。
「你可曾想过我?」
「想过。」
「想过我依然要离开?」
「对。」
「你说,我有什麽不好,我有什麽不对,你凭什麽就对我视而不见,只看得到那个男人,你说呀?你说呀?」男人激动的走上前,握住女子的肩膀。
「你爱我麽。」女子平静的问,她的声音明明那麽平淡,却带着无法忽视的哀痛:「或者说,你爱过我麽。」
「我。」男人似乎有些茫然,带着不确定:「我当然是爱你的。」
「爱着我的权势和地位,还有我能给你的财富,对麽?」
「你说什麽?」男子恼羞成怒,却似乎无法反驳女人的话:「我承认,我确实喜欢那些东西,可你不能因爲这个就说我不爱你!」
「风。」女子仰起头:「你没有必要和别人争抢,你比任何人都自由,维持这种自由不是很好麽?何必因爲他们说爱而说爱,因爲他们想要抢夺就争抢,何必因爲,因爲我爱着别人感到不甘。没有必要,真的没有。如果你想要,我给你全天下人都无法想象的财富,这样你是不是更开心一些呢?」
女子拨开他的手。
「我给你两个选择,第一个,陪在我身边什麽都没有,你知道我有皇夫,除了他我不会在把任何人带入宫中,第二个,让你的子孙後代拥有全天下人都没有的财富。你要选择哪一个?」
男人显得有些恼怒:「你在开玩笑!你知道我的身份!一个反贼的儿子,一个到处卖的男人,怎麽可能?」
「可以的,你不相信我说的麽?」
「选吧。我,还是再也不会让人看轻的财富,只要你选了,我就会给,作爲你陪我三年的补偿,而且我会爲你的父亲洗脱罪名。」
男人恨得咬牙切齿,他看着面前的女人,却不知道说什麽才好。
「你在逼我麽?逼我离开你麽。」
女人什麽都没有回答。
「是,我是不知道对你的感情是不是爱,可是我,可是我真的不能离开你,让我一直陪在你身边,不好麽?」他上前拉住女子的手:「清醒清醒吧,你以爲你这样就可以和月冉在一起,就可以幸福了麽?不可能的!」
女人沉默以对。
「他爱全天下的人都不可能爱你,你别傻了,知道麽?我可以不要财富,让我在你身边,我想永远陪着你,让我做什麽都行,好不好?」
「没有人可以替代他。」
男人几乎发疯:「好,好,你就这麽绝情,那我选择钱,我选择钱,再不要你,在也不要!」
「如此……甚好。」女子的声音,冰冷,带着淡淡的彷徨和悲凉。然後她忽然转过身,像楚风的方向走来,在她走近楚风面前的那一刻,他看清了女子的脸庞。
一张流着泪的,栖绯的脸庞。
楚风慌张地想要叫住她,却还是什麽都做不了,只能定定的站在原地,看她走远。
转眼之间,原本精致华美的花园变换了摸样,梨花已经不在,只余下残枝,亭台楼阁不在,只剩下断壁残垣,方才的光鲜仿若一场梦,失去了原本的色彩,只剩下灰蒙蒙的天空,干枯的湖。
一名蓝衣男子从远处走近,楚风觉得他最多只是中年,可那头斑白的长发,却让人无法确定他的年纪,但他可以确定,面前的人就是之前的男子。
他走到之前他和女子分离的那个地方,站定。
「十年了,十年了……我终于从轩辕氏那里买回了这里。
你就这麽狠心的离开……连让追你的机会都不给。
我来的晚了,别生气,我知道你谁都不愿伤害,当初只是爲了让我离开,我却信了,伤了你的心,这次我总算可以补偿。
我比月冉幸运,现在终于可以去陪你了……他还要一直等你,等你回来,我至少可以去找你。「男子从怀中拿出一个精致的瓷瓶,将其中的液体一饮而尽。
如今,我老了……你会不会不喜欢了。对了,你喜欢梨花,我总算种成一棵树了,到时候要带你去看……「他不停的自言自语,直到身体忽然僵直,缓缓倒地。
楚风就在这一刻,他看清了男子的长相,一张和他一摸一样的脸。
他猛然从床上坐起,才发觉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,那麽真实,就好像曾经发生或一样,醒来後,心里充满了不安和恐惧,他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,却又觉得那好像是自己的过去。
「木木怎麽了……」栖绯揉着双眼,扒着他的腰,一点点地向上蹭,爬上了他的肩膀。
「栖绯。」楚风慌忙将她抱在怀里,他忽然有种预感,好像不久的将来,他们就要分开,他怕,他怕失去面前的少女,怕她不爱他,怕她被别人抢走,怕她再也不愿看他一眼径直离去,然後他再也找不到。
「栖绯不离开楚风好不好,一辈子都不离开,怎样?」
「木木怎麽了?做噩梦了麽?」栖绯在他身上蹭了蹭,有撅起唇,在他的唇上印上一吻:「栖绯不离开木木,除非木木不要栖绯了。」
楚风忽然想到了梦中那一幕,梦里的他让她离开……他绝对不会那麽做,绝对不会。
低下头,紧紧的吻住少女的唇瓣,很久自後,栖绯气喘吁吁才放开。
「木木真是的,大清早上就发情……」
「发情?」
「春花说……」
「别说了。」预感到必定不是什麽正常的言论,直接叫停。
「春花说……」
干脆再次用唇堵住那没完没了的小嘴,再放开时,少女的神情已经恍惚。她迷茫地擡头看了看楚风,然後晃了晃自己的小脑袋,有忽然拿着没什麽力气的小拳头锤了楚风的胸膛一下。
「都是木木……春花说了什麽……栖绯全忘啦!」
「哈哈哈。」楚风大笑着把栖绯揽在怀里,刚刚的忧愁一扫而空,也许只是个梦,只是个梦而已,梦醒之後原来什麽都没变,真好。
感受少女光滑的肌肤,温暖的体温,身体的馨香,比得到什麽都觉得满足,比什麽时候都觉得幸福,不是因爲单纯肉体的欢愉,而是因爲内心的温暖和幸福。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感觉,只要她在怀里,就像得到了整个世界。幸福无比。
「木木昨天弄得栖绯好难受。」栖绯撅着小嘴抱怨着。
「怎麽?哪里不舒服?」楚风有些惊惶,他赶忙拉开栖绯,从头到脚仔细检查,有按住栖绯的脉,看看有无异常,看来看去,好像没有什麽不对。
「木木,木木,栖绯有些冷。」
他又赶忙把她抱在怀里,就怕她受了凉。
「果然如此……」
楚风有些奇怪,低头就看到栖绯正在他怀里窃笑。
「如此什麽?」
「木木真的喜欢栖绯呢?」栖绯的脸上慢慢都是幸福:「木木会担心栖绯呢,这样真好,那木木真的不会丢下栖绯不管了。」
原来面前的少女那麽不安,需要反复的去确定自己对她的感情,是呀,她只认得他和月冉,就像刚刚出生的雏鸟,依赖着他,喜爱着他,他卑鄙的希望,她能彻底地把从前的过往遗忘,两个人一直在一起。
「昨晚真的没有不舒服麽?」他轻轻的抚摸栖绯的脊背,不带情欲的,只是想反复的确认在自己怀里的少女不曾离去。
「没有不舒服哦,就是感觉,感觉……」栖绯支吾着,开始左顾右盼。
「那就是很舒服了?」
栖绯红着小脸,点了点头:「木木进到栖绯肚子里去了呢,好像……好像木木和栖绯变成了一个人。」
是呀,要是真的能变成一个人就好了,他恨不得将她吞入自己的骨血。
「就是,腰有点儿疼。」栖绯皱着小眉头轻声抱怨:「木木昨天把栖绯搓圆搓扁的,就像春花揉面团。」
「噗。」楚风被逗笑了,轻轻敲了一下栖绯的额头:「什麽话?」
「就是,就是,木木把栖绯放平又卷起来,有放平,又翻过去,又翻回来,还捅进去,拔出来……」
听着毫无情欲的言语,却几乎将楚风逼疯,他看着栖绯,眼中的情欲越发旺盛,天才蒙蒙亮,也许他应该再努力一下堵住精力旺盛小家夥的小嘴。
他低下头,咬住栖绯的唇瓣,将她那激起他无数欲火的话吞咽下去,让两人的津液融合在一起,他想重温昨夜的温存。
「木木……呼……呼……木木……又想和栖绯双修了麽?」栖绯被放开,声音有些不稳。
「对,又想和栖绯双修了。」楚风的大手在栖绯的身上游移,让她无处可躲,无从离开。
「可是晚上,好久了呀……」
「可是你後来讨饶我就放过你了。」
「因爲春花说,纵欲男人会……」楚风再也次堵住了栖绯的小嘴,然她的话咽了回去,他得想想法子,让栖绯别总是引用春花的话,她提春花的时候,比提他的时候都多。
「木木,它好大!」栖绯迷蒙着双眼,还不忘了好奇地观瞧楚风的分身。
「喜欢麽?」楚风有些恶作剧的问了一句,说罢之後却自己先红了脸,却又不想放过栖绯的每一个表情。
「昨天晚上栖绯被木木揉得晕头转向,都没有看到这个棍子哦。」栖绯伸出手,摸了摸早已坚硬如铁的阳物。
地用指尖戳了戳蘑菇头上的小孔:「会流水的。」
「月栖绯,你别动!」楚风被挑逗得几乎忍不住将面前的小女人现在就就地正法。
温柔的爱抚,亲吻,让少女舒服得有些昏昏欲睡,她被楚风翻过身,背对着他。
「对对,就是那里,木木摸得好舒服。」栖绯呻吟着:「可是木木弄得栖绯好痒呀,就像黄黄……」
楚风亲吻着少女的光滑的脊背,却在半刻锺後觉得不对,那个点火的少女已经睡着了。
「月栖绯!快醒醒。」他再也顾不上什麽风度,此时就想着把面前这个小恶魔赶紧吃掉。
「木木,栖绯好困……不要吵,栖绯要睡觉。」她化身八爪鱼一下子把楚风紧紧缠住:「木木今天真不乖,老是学黄黄……不让栖绯睡觉,木木真任性……」
「任性的是你吧!」
「啊,啊~」难耐的呻吟终于在楚风的努力之下响起,少女的睡意开始变爲情欲,努力滴响应。
当楚风再次将自己的分身插入少女的身体,身体上的欢愉,和精神上的快乐让他几乎爬上云端,可很快,他就被身下的小人弄得哭笑不得。
「栖绯,你在唱什麽?」
「额……啊~啊~……是另外一本春宫图上写的,情哥哥,情哥哥,你大胆地冲吧~……妹妹地小嘴儿~一定紧紧咬住~不放~。」
「月栖绯!」
「啊!啊~木木,栖绯受不了了!」
「啊,木木!」在楚风的努力之下,栖绯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终于被呻吟代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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